马友亮心里吓的直发毛，当看到王小凡那张黑卡上的存款余额时，他就知道得罪了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的人了。
无奈之下，马友亮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。
不过他说话还算有点儿技巧，把王小凡气走刘总的事情重点突出了一下。
本想着自己是为了银行的业务着想，魏哲怎么也得给自己三分面子吧？
魏哲听后，却破口大骂道：“顾客就是上帝，这点道理你怎么都不懂？快向这位……呃，请问您怎么称呼？”
“王小凡。”
“快向这位王……啊！王小凡！”魏哲抹了抹自己的眼睛，确定了眼前这个拿着大蛇皮袋子衣衫不整的人确实是王小凡。
一下子，魏哲的心就沉了下来了。
王小凡是什么人？
华纳娱乐公司的老总！
企鹅公司的副总裁！
网文圈最能赚钱的作家！
刚刚被他气走的那个什么刘总，跟他一比，那就是个屁！
现在王小凡只需要一句话，马上就能让企鹅游戏部的员工把工资全存到自己银行这里来。
这特么可是天大的一笔存款啊！
魏哲本还想着帮马友亮说好话来着，现在看来，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。
“马友亮，你干的好事！快向王总道歉！”魏哲怒道。
马友亮只能满脸堆笑的来到王小凡面前道：王先生，是我狗眼看人低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别跟我这种小人计较了。”
“哟，我可不敢。刚刚不知道谁跟皇帝似的给我下命令。赶紧把钱给我换成一毛的，全部要硬币，老子没功夫在这儿跟你嘚瑟！”王小凡嘲弄般的说道。
穷人就不是人了吗？穷人就得看你脸色，被你轰出去了？
好啊，既然看不起穷人，那老子成富人了就是踩你丫，让你丫也尝尝被人看不起是个什么滋味！
嚣张啊！
继续嚣张啊！
刚刚多牛逼啊，现在怎么跟孙子一样了？
见王小凡不肯放过自己，再看看身后魏哲几乎像是要吃掉自己的凶狠眼神，马友亮只能哭丧着脸道：“王总，您放我一马吧，我以后再也不敢对您这样了。”
“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是吧？银行的大堂经理是为老百姓服务的，不是甩脸色的！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得罪我了，是因为你看不起穷人，不把穷人当人看！狗眼看人低的东西，信不信我一句话，以后你再也没法在金融界混下去？”王小凡破口大骂道。
被这么羞辱，马友亮早脸色铁青了。
可他不但不能还口，甚至还必须陪着笑脸附和着。
企鹅公司的副总裁自然是有能力整自己了！
魏哲见王小凡骂完还是一副嫌弃的样子，便开口道：“马友亮，今天要是王总不原谅你，你就卷铺盖走人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