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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二朵 兢兢业业、朝九晚五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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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苦忍耐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,心里头的委屈和酸涩交织,无处诉说,终于贴着脸泪痕一道道的滑下来。

房尔雅动了动唇,内心无力和无助交织,终于放声恳求叶至勤,声音也压低,怕惊到外面的房爸爸,“我哪都不想去。我求求你,让我待在这里好不好?求求你了。”

“我不想去你的公寓,我哪里都不想去,让我睡觉好不好?”

求求你了,不要再惩罚我,我受不了了。

叶至勤始终抱着她,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。

一室寂静。

终于,叶至勤弯下腰放开手,怀里的房尔雅掉在柔软的床垫上,弹了一下,落回原处。

房尔雅火速抓起被子,盖住自己,背对着叶至勤,不想再看他一眼。

叶至勤看着她蜷缩在床上的背影,小小的,像个柔嫩的月牙儿,他声音温柔,侧脸的弧度罩在床头柜的台灯发出的光亮间,“好好休息,明早我来接你上班?”

回应他的,只有房尔雅在被子间压抑的哭声。

眼泪蒙住了眼睛,脸颊贴在柔软的被子间,房尔雅像个孩子一样,怎么都止不住哭音,裹在被子里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,不停用手心拂去脸上泪水。

怎么都擦不完。

心里也像是下起了雨,荒凉一片。

叶至勤的心里又何尝不是?

房尔雅不断告诉自己不用害怕,这是自己的家,她不想做的事,谁都勉强不了她。

又告诉自己不要害怕,她已经决心要离开他了,她不会再受到他的伤害了,不会了。

或许曲江今天说的是对的,如果是他,他就不会这样对她。

又或许曲江昨天说的也是对的,她就不该找这样家庭背景相差太大的叶至勤,两个人之间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叶至勤看着房尔雅蜷缩在床上,可怜兮兮的模样,她双肩颤抖,被子间传来压抑的哭音,断断续续。

他的心里头酸苦艰涩,荒凉一片。

内心只有深深的后悔和不断的在责怪自己。

不该是这样的。

他来接她,就像是以往每一个绮丽的夜一样,两个人牵着手,十指紧扣,吃一顿饭,再深情款款的接吻。

他历来是喜欢房尔雅笑的模样的,像是沁了水的茉莉花,连露珠都散发着一股甜香,他怎么看不够。

可是,现在一切都变样了。

他昨夜怒火中烧,一时失去了平日对她的温柔怜惜,粗鲁又暴躁的伤害了她。

叶至勤现在想要上前拥住房尔雅,和她道歉,拭去她的泪,告诉她是她的错,再轻声细语的哄她。

可是房尔雅现在抗拒他的姿态和现在苦苦抑制的哭音,让他滚时的决绝的模样,她双手推拒的触感似乎还在他的胸前发烫。

“你睡觉吧,我走了。”

叶至勤似是还有话要说,又没说出口,站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收回了看着房尔雅的眼神,推开房门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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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,正在厨房忙活着的房爸爸听见关门声,探出头来,见叶至勤一个人站在玄关里,“小叶,你要走啦?留下来吃饭吧!”

叶至勤还未开口,房爸爸已经走出厨房,客厅的窗户前一抹白光闪过,随即雷电轰轰声大作,外头的雨豆大一般砸在玻璃上,夹带着呼呼的风声,噼里啪啦。

大雨加响雷,看来今夜的这场雨声势浩大。

在这样的雨夜,诡异又焦灼的情形下,房爸爸看着叶至勤,他的脸色难看极了,下颚紧绷,薄唇紧抿,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
玄关灯光的亮着的小灯年久,不太亮,还衬着叶至勤骇人的模样,饶是活了五张多的房爸爸也有些打怵,看着他低头换鞋,打听道,“这是怎么了?和雅雅吵架了吗?”

刚刚他也没听见,房里也没传来什么大动静呀。

叶至勤敛下眉眼,低头绑着马丁靴的绑带,迅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,对面是他将来的老丈人,千万不能在他面前任凭自己的怒意狂轰滥炸。

“没事,房叔叔。我走了,尔雅在里头睡觉呢。我就不打扰了。”叶至勤又恢复了以前的斯文有礼,虽然面上笑着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
房爸爸垂下锅铲,刚想宽慰他两句,即使吵架了也没有关系,谈恋爱意见不合互相迁就一下也就过去了。

还未等房爸爸开口,叶至勤已经推门出去了。

房爸爸想着既然走了就算了,待会等雅雅醒了,他也得和她说说。

谈恋爱没有总是欢欢喜喜的,总得遇上些性格不对盘的事,彼此磨合磨合一下更好。

房爸爸往厅里面走,余光一瞥,看见鞋柜旁边的伞桶,里头插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,滴滴答答正在滴着水。

……这好像是小叶的伞吧?

房爸爸反应过来,赶忙操起伞,打开家门,一句“小叶你的伞落下了。”还没喊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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