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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朵 岂止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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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尔雅被叶至勤抱在了料理台上面,小腿离地,安全感顿失,她扑腾着要下地,眼见地上的桃子灵巧的拐了个弯,消失在厨房的中岛台后面了,她紧张起来,“啊!我、我的桃子……”

叶至勤的两手扶着房尔雅乱动的小腰,手指陷进她软乎乎的腰肉里,不让她滑落下来,他说,“不要管桃子了。”

房尔雅啊了一声,低下头便看见了他的脸,俊脸沾上了一层薄薄的欲色,他的呼吸加重。

叶至勤两手微微施力又掐紧了房尔雅的腰,声音慵懒,使得房尔雅回了神,定定的看着他,就听见他说,“来管管我。”

房尔雅还没意会他这是什么意思,他的头便顶了上来,额头相触,他的薄唇亲上了她的唇,她立刻躬身,双手便环上了他的脖子,配合着把他的唇引得更紧些。

她羽睫微垂,觉得眼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凉意。

彼此温软的唇间,闻到了男性身上清冽的木质气息。

凶猛的攻城掠地,不敌他温柔又缠绵的进攻,渐渐失守,一点一点被侵略,一滴一滴沉沦,双方闭上双眼,便颠覆了感官世界。

何其陶醉!几近窒息,几近迷失,不知身在何处。

奢华的公寓厨房,精致的灯打下偏暖的光,墙面发射着纸醉金迷的光,女人坐在料理台上面,身前的男人分开她垂下的修长双腿,两人的距离凑得更近。

影子被打在地上,交缠的一道影,难分难解。

房尔雅的腿主动环上了叶至勤坚硬的腰杆,叶至勤一手搂住她的腰,空着一手拂了拂垂落在她侧脸的长发,带着散去热度过后的汗津,帮她拢回耳后。

两人吻的更深了一些。

白皙的耳环,发着光泽的珍珠耳坠,雪白透着微微红晕的侧脸。

房尔雅整个人像是冬天雪地里孤独一只立梢头的红梅,窗外的夜风轻轻度了进来,凉意袭人,香腮不胜雪。

唇舌分开,开着点暧昧晶莹的口水沫,房尔雅不觉得恶心,勾着嘴偷笑,她甚至在心里偷偷想起了相濡以沫这个词汇。

叶至勤着迷的看着她微垂的羽睫,眼底带着点女子的羞怯,睫毛的影子打在眼底是淡淡的青色。

房尔雅浅笑,嘴角边是两个浅浅的笑涡,手抵着他的胸膛,像个惑人的妖姬,问他,“你还想要亲我吗?”

房尔雅很生气,不能想亲就亲,总得来点预告可以吗?

突如其来就被亲得迷迷瞪瞪的,在男神面前很丢脸的好嘛!

要是亲着亲着,口水掉出来怎么办!

这样,会让男神觉得我很痴/汉的!(ˉ﹃ˉ)

叶至勤:???

叶至勤凑近她,两人面对面,呼吸的气息交融,房尔雅吐气如兰,扑在他的唇间,她听见他用气声说话,性感的喉结滚动,他说了两个字,“岂、止。”

岂止?

那他、他究竟想干嘛啊啊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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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至勤主动收拾残局,把中岛台后脱逃的桃子捡了回来,又把地上掉下的削皮刀捡了起来。

房尔雅正站在她的旁边,整理头发和被他揉乱的衣服,她接下围裙,发现粉红色的围裙也被他揉出了折痕了。

生气!瑟瑟发抖!

男神在接吻的时候喜欢乱揉东西肿么破!!!

还掐我的腰肉,w(?Д?)w←惊恐的房尔雅,这样、这样会很痛哒!

两样东西放在清水下冲洗干净后,叶至勤一脸认真交到房尔雅的手里,笨笨的小精灵,“嗯。拿紧了。”

房尔雅继续削桃子的工作,一人一颗应该够了,她望向他,带着询问的口气,“一人一颗够吗?”

叶至勤继续洗那些盘子碟子,虽然说可以堆着等阿姨来洗,但是不想离开厨房,他想离房尔雅近一点。

有她在,做什么都莫名的心安。

他专注的洗碗筷,想了想,“唔。无所谓,我一个就够了。”

房尔雅看着他洗碗的侧脸,乌黑的发丝洒了几缕,盖在眼睛上,看不清神色,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,想要摸一摸了,后来一想,刚刚被亲的桃子满地乱滚的教训还不够深嘛!

就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,她对他说,“你的头发有点长了,得剪剪了。”

叶至勤嗯了一声,见她已经削好了桃子,正在收拾残余的果皮,桃子并排摆放在小瓷碟上,流露出藕白的粉色,带着点清甜的果香。

房尔雅端着小瓷碟,对他说,“我出去等你哦。”

哈哈!小桃子,我来啦~

却被叶至勤一把拉住手臂,他说,“在这等等,我很快就好了。”

小样儿,特地为你下厨房洗的一回碗,你得在这陪我。

房尔雅哦了一声,乖乖的收回了迈出的脚,那把削皮刀被他洗干净,重新挂回了墙壁上,一室清净。

房尔雅坐在沙发上乖巧的啃桃子,身旁坐着叶至勤,两人没说话。

桃子被啃完,桃核被投进了垃圾桶。

房尔雅扣弄着包包的带子,忧郁的看向他,对他说,“唔。我要回家了。”

这么一通弄下来,现在都夜里九点多了,她要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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